grant_g_malicpalace1_640   


混戰


Artest衝到觀眾席要抓住丟杯子的人,但是他推錯人(Michael Ryan),他站到對方面前用雙手搖他。而真的丟了杯子的那個人John Green從後面抓住Artest,想要固定他的頭。另一個球迷在近距離對Artest潑啤酒,噴灑到Stephen Jackson,他用拳頭回敬。同時,Ben Wallace的兄弟David則差點賞Fred Jones一個上勾拳。兩邊教練和球員紛紛湧到糾紛處想要排解。名人堂球員Bill Walton是那場比賽的ESPN球評,他後來說這場混戰是「我在NBA三十年來最糟糕的一次」。以下是很多參與者對於那個事件的記憶。


Ham:老天他抓狂了。


奧本山警察局局長Doreen E. Olko:我們對宮殿球場有上萬種安全計畫,為了各種狀況。但是沒有一個提到球員跑到觀眾席。這是任何人都沒有預見到的。


Michael Ryan(球迷):Artest站在我前面用拳頭打我。他問我說:「是你幹的嗎?」我說:「不是,天啊不是。」


Montieth:很多人會告訴你Artest衝進觀眾席,開始揍球迷。呃他沒有;他衝進觀眾席但是抓錯人-他以為是那個人對他丟啤酒-抓住他然後說:「是你丟的嗎?」但是他沒有打那個人。


Mike Brown:下一件你記得的事,就是看到Jack站在觀眾席。


Jackson:人們不知道那是什麼感覺,你稱這個人是你的隊友,在球季中你和他相處的時間還比家人多。你怎麼能期望我不要去幫忙,就算他時候的行為有錯?跑進觀眾席絕對是錯的。當你年輕的時候,你被教導要和隊友站在一起,但是不會有人叫你跑進觀眾席。我從沒想過自己會在這種情況,跑到觀眾席,幫著我的隊友打球迷。但是在那個時候,我不可能忍受自己知道隊友在觀眾席打架,然後自己不去幫助他。


Montieth:Ben Wallace的兄弟從後面打Artest,如果我沒記錯的話。然後他開始裝腔作勢地揮拳。


David Wallace(Ben Wallace的兄弟):我剛好處在衝突的中心。你沒有時間思考,沒有經過一個思維的過程。


O’Neal:我自己有跟著球隊跑的安全警衛。他就站在我旁邊保護我。我往觀眾席看去,看到人們在揍球員。我試著要跨過記分台去那裡幫忙,但是我的安全人員拉住我。我們轉過身去,人們開始要打我們這些在球場上的人。我第一個看到的人是隊友Fred Jones。有人從後面揍他。


Jackson:我立刻的反應就是抓住Ron。但是當我一跳進觀眾席,就有位球迷朝著他的臉丟啤酒。我的反應就是要回敬他。我不會為了隊友跑到那裡感覺後悔。但是我為了跑到觀眾席和球迷打架感到後悔。這完全是錯的,但是當某個你把他當兄弟看到的人被傷害時,你不會想到那些。你唯一想到的就是去幫助他。這就是隊友的意義,團結在一起,為了你的隊友出現。就像Tim Duncan說的,我是一個極致的隊友。很多人認為我跑到那裡去就是流氓。但是我心裡只想著,我的隊友在觀眾席打架,我得要去幫他。當我踏進觀眾席的第一步,我就知道後續會有一些事情,毫無疑問。但是我可以處理那些事情,只要我的隊友還活著而且健康,而不是讓我呆站在場上,擔心我自己的球員生涯,然後讓他在那邊被打得半死。


Mike Brown:當我在觀眾席時也被打了。Ron抓錯了人,而真的丟杯子的人從我後面打我,因為我跑去抓住Ron,想要把他帶走。真是一片混亂。


Chris McCosky(底特律新聞專跑活塞隊的記者):我記得自己阻止Jamaal Tinsley衝到觀眾席,但是他好像把我當奶油一樣穿過去。以我來說還滿失敗的。


George Blaha(活塞隊電視和電台主播):Rick Mahom是那場的電台球評,他站在記者席的中央,確保我們的女性工作人員,一位官方的記分員不會受傷-結果她受到一點皮肉傷,不是真的受傷。我認為Ricky掌控了局面。


Mahorn(活塞隊電台球評):人生中有時候你就是做你該做的事。


Larry Brown:我的小兒子是球僮。Derrick Coleman保護了他,也保護了我,讓我待在他身邊。我和聯盟中一些硬漢相處過。他可能是我遇過最強的幾位之一。然後我看到Rasheed想要讓大家住手。他試著要去追Stephen和Jermaine到觀眾席,事實上他是想讓事情冷靜下來。


Blaha:Rasheed是個有腦袋的人。他總是從每個人的最大利益出發。那一點也不讓我驚訝。他絕對是個被誤解的人,依我的看法,他是個了不起的人。


Smith:球場裡只有一些資深的安全人員。沒有安全人員阻止人們跳過那道小小的欄杆跑到場上。那個晚上最瘋狂的是兩邊的球員已經停止打架。而是球迷和溜馬隊打成一團。


Jim Mynsberge(奧本山副警長):球場裡只有三位警員在處理事情。他們已經盡他們所能的做到最好。


O’Neal:沒有安全人員。你說的是NBA最大的幾個球場之一,而且球迷很不爽,因為第一,我們打垮了他們支持的球隊,第二,我不會說全部22,000人都是壞人-但是真的有很大一群人想要傷害我們。


Rick Carlisle(溜馬隊總教練):我感覺自己要打出一條生路。


Ham:Antonio McDyess、 Tayshaun Prince和我只是難以置信地站在那裡。我們隊上的資深球員Derrick Coleman和Elden Campbell跑到邊線-不是要挑釁,而是試著要調解。看到這一切失去控制真是太誇張。你會以為這棟建築物裡有一大群安全人員。


Wilson:我們的員工都受過良好訓練,立刻去追他們,讓他們回到場上。他們試著要去抓Jermaine O’Neal,你要給他們一點肯定,因為他們只是一般人的身材,大概50、55或65歲,冒著危險去面對那些憤怒的運動員,我記得有位叫做Mel的同仁,他可能60歲了,他抱住O’Neal的腰部,但是好像布娃娃一樣被甩開。


Melvin Kendziorski(宮殿球場服務員):他是我想要抓住的人。我猜他想要反抗,所以抓住我,轉過來,然後把我丟到記分台。感覺好像:「哇,發生什麼事了。」他把我像布娃娃一樣丟出去。他是一個龐然大物。我的背和脖子都受了傷,還治療了好一陣子。


Mike Brown:當你處在中間的時候更恐怖,因為不管你跑到哪裡,都可以感覺要大打一場。大概是數以千計的人對20個人。這可能不是事實-百分之99.9999的人只是嚇的半死,像你一樣害怕-但是感覺上好像所有人都是衝著你來。


Artest還繼續待在觀眾席大約40秒,最後終於被拖到印第安納的板凳席。其他的人試著要把球迷和球員分開,但是情況似乎完全沒有穩定下來-而且似乎朝向一個更危險的方向發展。


Joe Dumars(活塞隊總管):這大概是十年內唯一一次,我在比賽還剩一兩分鐘時站起來走下樓。我對於球隊的表現很失望,對方在那個晚上痛宰了我們。我起身的時候比賽還有兩分鐘。當我們到休息室時,我聽到一陣騷動,然後想說發生什麼事了。


John Hammond(活塞隊助理總管):我的記憶就像昨天發生的那麼清楚,我記得和Joe說:「嘿,Joe,要不是有天大的好事,就是有天殺的壞事發生了。」我以為場上有什麼奇蹟發生,然後我們贏了那場比賽。


Dumars:那陣騷動完全讓我失了神。有人大聲尖叫,你可以感覺到有大事發生了。


Hammond:Joe和我走進休息室。電視開著,於是我們看看場上發生什麼事了。他們已經開始重播。我們有點嚇到了。


David Stern(NBA理事長,當時在看著電視):我說:「【髒話】。」然後我打給(當時的副理事長)Russ Granik說:「你在看我們XX的比賽嗎?」他說沒有。我說:「呃,趕快看看電視,你不會相信發生什麼事了。」


Chuck Person(溜馬隊總管特助):當我們領先20分之後,我離開座位跑到後頭去坐。我只聽到有人跑來說:「嘿,Chuck,Ron跑到觀眾席了。」我跑到場上一看,只有一片混亂。我去找Carlisle教練,告訴他我們要把球員帶離開球場。他說:「比賽還沒打完。」我說:「呃,這些球員會有危險。」


Donaghy:到了某個階段比賽已經不會繼續打下去了。我們停下來,在一個適當的時間離開,因為裁判們感覺不安全。


Larry Brown:聯盟中大多數打架發生之後會結束。但是這次在事情越來越嚴重之後已經停不下來。光是待在那裡,參與其中,讓小孩子看到發生的事就很恐怖。這是你不想參與的那種事,希望它永遠不會再發生。


Donaghy:這完全是暴亂,到了你真的會開始擔心自己生命的地步。在那個時候,我們不知道會不會有人掏出槍或是刀子。球迷跑到場中間,就在場上和球員挑釁要打架。這是我從未看過的場面。


Breen:球場另一邊很恐怖,球迷朝著騷動跑下來。但是我們(轉播比賽)這邊球場的球迷則沒有。當事情持續發展,現在我們這邊也有些球迷跑下來了,在那個時候我開始想,喔我的老天。這可能是運動史上最災難性的一場打架。


Wilson:就在我前面有兩個穿著活塞隊球衣的人,他們就這樣走向場邊的溜馬板凳席。


那兩位球迷叫做Alvin "A.J." Shackleford和Charlie Haddad。他們厚臉皮地接近Artest,後者終於被拉離開觀眾席,在溜馬隊板凳席附近漫無目的地閒逛。他們兩方打量了彼此一下。Artest朝Shackleford揮拳,也波及到Haddad。當Haddad起身,O’Neal跑過來要對他揮拳,但是當他要出拳時踩到地上的液體,所以這拳出歪了。


Pollard:有些球迷跑到場上說:「我要給這個人一拳。我要給這個人一拳。」結果等他們接近了以後忽然發現:「哇,我根本碰不到他的臉。」


Gray:如果那個人真的被O’Neal打到會死掉。他很幸運O’Neal滑了一下。


Jackson:我沒有看到,但是我有聽到。即便在這麼嘈雜的球場,你依然可以聽到那拳。


Wilson:在那個時候你會想,老天,他會把對方殺了。


Pollard:那個差點被他打到的人很幸運。我認為那不是一個問題,有個球迷現在還活著,因為我朋友踩到啤酒還是什麼,所以滑掉沒打到他。這是件好事,因為不然他就會有大麻煩,或者現在已經被關進牢裡了。


O’Neal:當我出拳之後,他倒地,所有人都散開。忽然間這不是好玩的或是遊戲。不是「好吧,大家來打溜馬隊。」我們旁邊的人,他們開始保護自己。這是我覺得高興的地方。我不因為滑倒而高興。我知道很多人這樣說,但是我從來沒有想要傷害任何人。但是在那次,我只是想保護我自己和隊友。


Jonathan Bender(溜馬隊前鋒):我只想要跑到Jermaine前面,讓所有人保持和平,因為你只有那麼多安全人員面對16,000人。我提防著如果有沒有人衝上來造成傷害,我只想要保護自己。


Charlie Haddad(被O’Neal揍的球迷):我幾乎不記得那天晚上發生什麼事了。


O’Neal:沒人知道的是-活塞隊安全人員在那件事發生之前,就已經告訴那個人離開這棟建築物。沒人知道那個也威脅過姚明。人們不知道這種事。人們不知道有些人曾經有這樣的糟糕背景。但是他們知道球員的一切。那個人密謀要和球員打架,這樣他有錢賺。事實就是如此。


脫逃策略


球迷被Jackson和O'Neal打的事情更進一步激怒了活塞隊球迷-他們持續發出噓聲,然後把東西丟到場上。所有人很快就發現,溜馬隊球員和教練需要盡快回到休息室。不幸的是,那表示他們要穿過通道……正好要通過那些憤怒的球迷。另一個問題是Artest,Breen說「他的眼神現在看起來非常可怕。」在一個那晚最不可能發生的時刻,NBA王牌經紀人William Wesley(綽號是「Worldwide Wes」)離開他場邊的座位,把Artest從Haddad和Shackleford身邊拉離開。


Steve Angel(ESPN攝影記者):我從眼角看到一個人走到鏡頭的左邊,那是Artest。所以我就跟著他。他看起來好像抓狂了,好像「這裡發生什麼事了?」基本上像是崩潰了。


Person:我知道Ron是那種需要一點幫助才能穩定下來、離開球場的人。這是我朝他過去的原因。我想他基本上是失神了-他不知道自己在哪裡。我得要先喚回他的注意力,讓他專心在對他說話的這個人。我和他眼神交集,然後他基本上才平靜下來。


Artest:我沒想到Ben Wallace會有那種反應,也不曾讓啤酒杯丟到我的臉上。沒有人曾經向我丟東西-大概只有幾次例外-沒有人曾經衝向我,然後對著我臉潑啤酒。


Breen:他們總算能把Artest弄到球場另一邊。他轉過身來,眼神看起來好像在恍神。他完全失去意識了。這是我看到他表情的感覺,他的情況很糟。他的意識不在那裡,看起來很瘋狂。


Jalen Rose(多倫多暴龍隊前鋒):我的好兄弟Wes總是在對的時間出現在對的地方,他擁有活塞隊第一排座位的季票。他是想要安撫Ron Artest的那個人。


William Wesley:我看到事情的發展是我難以想像的嚴重,但是我一發現它在發展,就決定要想辦法解決而不是成為問題。


Angel:我唯一想到可能會受傷的時候,是當有位警察打開他的胡椒粉噴灑器,開始搖晃它時。Reggie Miller懇求他:「拜託不要,我的西裝可是好幾百元的。」


O’Neal:前10分鐘警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,然後一跑進來就準備對我們噴胡椒粉。


Pollard:事情完全失去控制。不再是球賽。這和球迷有關。他們不知道規則。他們不會理會裁判把他們分開。現在街頭心理接管了場面。這些球員不是NBA大家庭的一份子。即便你和場上那些人打架,他們仍然穿著其他球隊的球衣。你不會要殺掉他們。但是球迷不一樣,你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麼。這讓情勢整個改變。


Larry Brown:我記得站在場中間,有點無助。我的確試著去找麥克風(告訴球迷冷靜下來),但是有這麼多事情發生,我腦裡想著很多事。我覺得胃不太舒服。


Person:他最後把麥克風放下來,走下場,因為事情已經變得非常糟糕。


Breen:我感覺好像在那邊等了一個小時,才把球員弄離開球場。每次好像一切都受到控制了,結果另一邊又打起來。當球迷可以跑到球場上-不只是一個兩個,而是一大群,因為安全人員很擔心觀眾席上的場面-在那個時候,我的感覺就是「哇」。我不是在責怪安全人員,但是他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處理。


Jackson:我知道我們要在這些座椅朝我們飛來之前,趕快離開這個球場。有些罪犯,他們沒有什麼好失去的。如果他們跑到這裡來,會有人真的受傷。


Person:我們感覺好像被困在神鬼戰士的場景,球迷就是獅子,而我們要逃出生路。這就是那時候的感覺。我們感覺不到出口,要自己打出一條血路。


這場混戰最永恆的畫面,就是Jackson在走過通道時力抗群雄,揮舞著他溜馬隊的球衣,朝著球迷大叫,完全無懼於人們不斷對他丟擲飲料。O’Neal把這種感受看得更嚴重,撲向一個丟擲飲料的球迷直到被Wesley和其他人拉開。還有一個活塞隊球迷把座椅丟向場內僅存的溜馬隊成員周圍。Jamaal Tinsley穿過通道離開球場,但是又把畚箕高舉過頭走回來,但是在造成更嚴重傷害之前就被帶開。溜馬隊球員和教練想要穿過通道好像是件不可能的任務,但是最終他們還是辦到了。


Jackson:當我離開時,他們朝著我丟東西。我的感覺好像:「來吧,丟吧,做你想做的。」我沒有很擔心自己的安全,因為我知道我可以保護自己。


Donaghy:要離開球場是件很恐怖的事,因為觀眾席上飛出來一大堆東西:硬幣、椅子、各種飲料。


Breen:座椅滿天飛,人們拿著各種硬物揮舞著。沒有人真的受傷是出人意料的。真的不敢相信。


Bryant Jackson(朝向溜馬隊成員丟椅子的球迷):我,Bryant Jackson,有六個小孩。我試著要做對的事……我參與了某些我希望從來沒參與的事。


O’Neal:人們在吐口水。各種東西從觀眾席上被丟下來-掃把、清掃用具、椅子。這是為了什麼呢?如果我們被打到頭死掉,這又有何意義?這是很激烈的世仇關係,但是就算我這麼討厭活塞隊,我也很尊重來這裡打球這件事。我們知道從一下巴士進來暖身會遇到什麼。就算只是賽前暖身,都會聽到咒罵。這些球迷在大喊尖叫。這就是運動之所以是運動的原因。你得要愛這一切。但是除此之外,只因為我們打籃球,或是我們是世仇就受到憎恨?這就是這一切有多深了。


Breen:在溜馬隊要離開的出口上方有一大堆球迷。其中有一位穿著十分講究的年輕女性。我記得自己思考著,喔這位女性真可憐,跑到這群流氓中間,我希望她沒事。當我在腦裡這樣說的時候,她掏出一個裝滿了水的瓶子,丟到溜馬隊球員身旁。我不敢相信這種事。就算這位穿著講究的女性在這群流氓中是如此格格不入,她也被這種流氓心態吞噬了,這讓你知道情勢有多可怕。


Larry Brown:每位活塞隊球員都把他們的妻小帶來球場,你不會想讓孩子看到他們的父親牽涉到這種情況。


Ham:我太太和小孩都在。我的小兒子Donovan,他們看到他在哭。


Breen:他不會超過四或五歲。他在哭,他哥哥沒比他大幾歲,用兩手環抱住他,好像拍拍他的頭說:「會沒事的,會沒事的」而他就是很難過。看到小孩那樣很糟糕,但是看到他哥又很感動。這讓你知道原始的情感。


Ham:Donovan快要發瘋了-他以為NBA就要永遠消失了。我和他解釋之後他才比較好。但是我看很多小孩很害怕,有些在哭,有些滿臉驚嚇。


Blaha:Bill Laimbeer和我在活塞隊板凳席附近轉播比賽。事情都發生在另一邊的記者席。我沒有特別驚嚇的原因,是Bill Laimbeer看起來沒有很驚慌。他只是對整件是有點不知所措。


Mike Brown:我不記得是怎麼從觀眾席跑回場上。但是每個人都在丟東西。我真的感覺到自己是22個人在對抗20,000個人。我知道事實不是如此,但是這是我人生中最恐怖的片段。我只知道接下來我們回到休息室,我的衣服都濕了,還被撕壞。任何人說他不害怕的都是在騙人。


Person:很幸運的,我們穿過一幫暴徒,安全地回到休息室。


[待續]

 
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

    pingping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2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