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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後賽的第七戰向來是球員最重要的舞台,明星球員可不可以抵抗壓力,拿出符合身價的表現,會不會有奇兵竄出,搶走所有人目光,都在這決一死戰的48分鐘之內決定,沒有閃躲的空間,輸家回家過暑假,贏家朝冠軍再進一步,很多經典比賽就因此而生。


2008年5月18日,波士頓塞爾蒂克和克里夫蘭騎士隊就在季後賽第二輪廝殺到第七戰,一邊是甫成軍的三巨頭,一邊是年輕氣盛的小皇帝,勝出者可以繼續挑戰好整以暇的底特律活塞隊。


結果這場比賽成為近年來令人印象最深刻的單挑對決。塞爾蒂克的Paul Pierce投23中13並罰進11球,獨得41分,抵銷了騎士隊LeBron James投29中14外加罰進14球的45分,率領塞爾蒂克以97比92擊敗騎士隊,打進睽違六年的東區冠軍戰。


賽後有人說,這場比賽讓他們想起了20年前,Larry Bird和Dominique Wilkins間的那場第七戰對決,1988年5月22日,同樣是一個禮拜天的下午,NBA季後賽史上最驚人的雙槍對決就此展開。


在塞爾蒂克和老鷹隊第七戰開打的前一天,彷彿命運連體一般,要衛冕冠軍的洛杉磯湖人隊也在季後賽遭遇頑強抵抗,他們和猶他爵士隊鑿戰到第七場,才在家裡以109比98淘汰對手,在此之前,他們在洛杉磯論壇球場輸掉了第二戰,第六戰又以80比108在猶他慘敗,經歷一番苦戰才勝出。


另一方面,老鷹隊也給了塞爾蒂克類似的「意外驚喜」。這個系列戰開打之前,很多球評都認為塞爾蒂克會在五戰內收拾老鷹隊,事後看來這是誇張了點,但是一開始的確有這個態勢,首戰Larry Bird在第一節一開始就連中9球,得到全場38分中的24分(塞爾蒂克季後賽紀錄),Robert Parish也得到22分14籃板,球隊一路領先,以111比101擊敗老鷹隊,只不過兩隊打來都有點凌亂,合計發生44次失誤。Kevin McHale在第二戰投17中13得了32分,塞爾蒂克再以108比97拿下第二戰,以二比零領先了系列戰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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塞爾蒂克的1987年到1988年球季,也是這樣在美好中帶著些許隱憂地展開。Kevin McHale在暑假動了右腿的手術,但是因為受傷後還繼續承受季後賽的碰撞,所以最後不得不植入鋼釘和人工替代骨,這場手術讓他缺席了前14場比賽,直到11月底才回到球場。


就在McHale學著使用柺杖的時候,Larry Bird卻在印第安那的家中持續鍛鍊,隊醫Dan Dyek開給他四英吋厚的體能作業,而Bird如同個小學生般乖乖地完成,讓他在開季時的狀態達到前所未有的完美,比如說在一場熱身賽中,他竟然雙手補扣進Jerry Sichting沒進的籃球。不要忘了,他那年還只有30歲。


暑假作業的成果在第二場比賽就顯現出來,Larry Bird在對子彈隊的比賽砍進47分,隔了兩場比賽,他在對印第安那的比賽又成為隊史首位達到44分22籃板的球員。


不過美好的日子沒有過太久,開季的第七場比賽,Bird在背後運球時扭傷了兩腿的阿基里斯腱,他本來就還有骨刺的困擾,這次的扭傷更加重了傷勢,雖然Bird只休息了四場比賽,但是這腿傷從此一直困擾著他。


不過在此同時,Kevin McHale也積極地復健,適時地回到球場。12月1日,McHale回到球場的第一戰就是對上老鷹隊,他在22分鐘之內投13中7,罰進8分,得到了22分。隔天對籃網隊的比賽,McHale回到先發陣容,這場球他得到23分8籃板,接下來的兩場比賽,他也都有超過20分的表現。


不過也是就從此時起,塞爾蒂克似乎露出了不若往年的疲態。12月4日,他們在客場以105比128慘敗給底特律活塞隊,賽後活塞隊助理教練Dick Versace說有史以來第一次,他覺得他們是比賽爾蒂克還要好的球隊。12月9日,下一場比賽,塞爾蒂克又在主場輸給了丹佛金塊隊,雖然金塊隊那時與湖人隊在西區並列第二名,但是上次他們在波士頓贏球,已經是八年多前的1979年4月了。


兩天後,塞爾蒂克又在主場以114比115輸給了洛杉磯湖人隊。儘管他們仍然是大西洋組的龍頭,但是那可能是因為同組的其他球隊表現更差,沒有球隊勝率超過五成。而觀諸整個聯盟,塞爾蒂克11勝8敗的戰績已經落在七支球隊-中央組的活塞隊、芝加哥公牛隊、亞特蘭大老鷹隊和西區的湖人隊、達拉斯小牛隊、金塊隊和波特蘭拓荒者隊-之後。這場敗仗不過只是一場例行賽,但是卻可以看出塞爾蒂克的一點端倪。


出問題的不止一處。McHale雖然復出而且得了不少分,但是他承認腳仍然在痛,而且已經失去了以往的敏捷。塞爾蒂克在McHale不在時還可以打出快速進攻,但是現在得要慢下來,等待他回到進攻位置,在他加入賽爾蒂克的第八個球季,他的平均得分還有22.6分,但這是八年來第一次比前一季衰退。而在對湖人隊的這場比賽中,McHale上場了37分鐘,只得到10分。


Robert Parish已經34歲了,在這場對湖人隊的比賽,他上場42分鐘,安靜地得到15分,這和他前四場比賽的表現也差不多,分別得到12分、10分、12分和14分,甚至也和他這季的平均得分14.3分差不多,是Parish到波士頓以來的新低,雖然命中率是生涯新高的59%,但是上場時間被新來的Mark Acres和Artis Gilmore瓜分,平均每場只有上場31.2分鐘。


Bill Walton這季還是待在傷兵名單,完全沒有上場。


替補球員的上場時間還是和往年一樣地少,他們有兩個6呎11吋的新秀Mark Acres和 Brad Lohaus,不過兩人整季合計只上場1,800分鐘左右,日後成為隊長,並且35號球衣被退休的Reggie Lewis,在這個菜鳥球季總共只打了405分鐘。


塞爾蒂克簽了38歲的Artis Gilmore,但是他打完這季就退休了。他們用Jerry Sichting交易來Jim Paxson,不過不管是哪個,都沒有足夠且穩定的上場時間。


二月時,Larry Bird在客場展現了他的能力。他先在波特蘭得了40分,五天之後,他又在第四節得到16分,以全場44分的表現再度擊敗拓荒者隊。這個球季他有11場比賽得到超過40分,連續兩個球季達到五成以上命中率(52.7%)和九成以上罰球命中率(91.6%),平均29.9分也是生涯新高。


當Bird好像恢復了健康時,三月時對騎士隊的比賽,他和Dell Curry撞在一起傷到了眼睛,嚴重到看什麼東西都有雙重影像(不過還是照樣可以投進),經過診斷是顴骨骨折,這讓Bird戴了四場比賽的護目鏡。


1988年球季結束時,塞爾蒂克以57勝25敗蟬聯大西洋組龍頭和東區冠軍,不過比上個球季退步了兩勝,比上上個球季退步了十勝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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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亞特蘭大的第三戰,就好像塞爾蒂克的球季一樣,開始顯露出疲態。這場比賽塞爾蒂克的投籃好像中邪一樣,整個下半場只投進8球(比Bird第一戰第一節還少一球),在長達11分鐘的時間裡,塞爾蒂克有24次進攻機會,但是就是進不了球,連續11投不進,還外加3次失誤,僅僅靠著罰球讓比數不致被拉開,最後當然以92比110輸球。


第四戰是塞爾蒂克另外一場荒腔走板的敗仗,他們一共失誤22次,送給老鷹隊30分,Doc Rivers傳出老鷹隊隊史紀錄的22次助攻,Dominique Wilkins得了40分,塞爾蒂克以109比118輸球,系列戰被扳成二比二平手。


第五戰的勝利似乎已經變成塞爾蒂克的傳統,三巨頭在系列戰二比二平手的情況下,第五場的戰績是五戰全勝,因為這裡是塞爾蒂克的主場,而塞爾蒂克在這之前142場贏了133場。結果事情沒有想像地順利,老鷹隊在第四節猛烈地攻下43分,Doc Rivers投進關鍵的一球,結果老鷹隊以112比104擊敗了塞爾蒂克,反而在系列戰取得了三比二的優勢,而且第六戰還要回到亞特蘭大進行。


但是第六戰塞爾蒂克的經驗還是發揮了作用,他們把孤注一擲的絕望心態轉化成冷靜的執行力,反而是老鷹隊太過興奮,結果不停地犯下錯誤。比賽只剩最後四秒時,老鷹隊以100比102落後,當他們在發邊線球只能找到第三選擇Cliff Levingston時,就註定了他們的輸球。這次失去平衡的左手投籃沒進,塞爾蒂克逃過一劫。


這場比賽之後,Larry Bird看著滿房間的記者,好像覺得很有趣地說:「我猜你們都是來參加一場葬禮的。呃,不過這裡沒有。」有人問他對於第七戰的想法,Bird說:「他們已經有過機會了。他們本來有很好的機會。現在我覺得我們的表現會像這場一樣好,只不過我們會回到主場。籃球會投進籃框。我覺得禮拜天會是一場大勝-對塞爾蒂克來說。」


不過老鷹隊並不是這麼輕易讓步的。第七戰一開始,展現積極企圖心的是老鷹隊的Randy Wittman,他前四次出手全部命中,上半場投9中7。Wittman是1983年選秀會第一輪第22順位上,由華盛頓子彈隊選中,不過他沒有替子彈隊打過任何一場比賽,就被交易到亞特蘭大老鷹隊,和Spud Webb及Doc Rivers擔負起後場的工作。


Doc Rivers在上半場的表現也很好,他雖然只得了10分,但是傳出12次助攻,這和他在前一個球季的單場平均差不多。1983年第二輪第7順位被亞特蘭大老鷹隊選進聯盟以來,Rivers一直穩定地擔任老鷹隊的先發後衛,1988年球季這年他打出平均14.2分9.3助攻的表現,入選了生涯唯一一次的全明星賽。


不過老鷹隊的主角當然還是Dominique Wilkins,他在上半場幾乎無人能擋,塞爾蒂克派出Kevin McHale防守他(波士頓會採用這樣的防守配對,讓Larry Bird去守老鷹隊比較不具進攻威脅性的中鋒Tree Rollins),不過似乎沒有起到很大的作用,Wilkins可以切入籃下強硬取分,也可以拉到外線遠距離跳投。


1982年選秀會上,洛杉磯湖人隊的狀元人選是James Worthy,榜眼是1987年季後賽帶給塞爾蒂克很大困擾的Terry Cummings,爵士隊則用探花籤選走了Dominique Wilkins,但是沒多久就把他交易到亞特蘭大老鷹隊。


因為父親是空軍(象徵他日後在籃框上飛來飛去的優良血統)的緣故,Dominique Wilkins出生在法國巴黎,高中時舉家才搬回北卡。初進聯盟的Wilkins就以良好的得分能力奠定名聲,以平均17.5分5.8籃板入選新秀第一隊。之後的連續12個球季,他平均得分都超過20分,九次入選全明星賽。進入1988年球季,Wilkins到了球技正要進入巔峰期的28歲,平均得分是生涯最高的30.7分,在聯盟僅次於Michael Jordan的35分。


彼時手裡握有1985年灌籃大賽冠軍的獎座,綽號「人體精華影片」("The Human Highlight Film")的Wilkins,已經不缺少人們對他飛行和爆扣能力的讚嘆,他想要的是人們對他的實質肯定,他帶領老鷹隊連續第三季打出50勝以上戰績,也是連續第三季打進季後賽,但是人們在提到東區強隊時,想到的會是波士頓塞爾蒂克、底特律活塞隊和費城七六人隊。1986年他們在東區準決賽五戰內輸給後來拿到冠軍的塞爾蒂克,1987年又在東區準決賽五戰內輸給底特律活塞隊(活塞隊後來又輸給塞爾蒂克),到了1988年季後賽,老鷹隊逮住了開始走下坡的塞爾蒂克,這年正是他們更上一層樓的好時機。


也許是懷抱這種渴望,上半場結束時,Wilkins已經得了20分,但這只是暴風雨要來之前的寧靜。


至於塞爾蒂克這邊,半場打完他們尚能以59比58稍微領先,靠的並不是Larry Bird,而是Kevin McHale。McHale在上半場就得到21分9籃板,儘管面對老鷹隊的Kevin Willis的防守,他還是靠著靈活的腳步取分,成功地製造犯規。


日後人們提起這場經典比賽,都只記得Bird和Wilkins的對決,但是實際上讓塞爾蒂克還能咬住老鷹隊,甚至超前比數,是靠著McHale的表現。這場比賽他打了43分鐘,得了33分—投14中10,罰球則是13罰全中,儘管沒有半次助攻,但是當你可以予取予求地得分時,還需要傳什麼球呢。


儘管老鷹隊在第三節一度落後到七分,他們拒絕落敗,雖然一開始連5投盡墨,但是接下來卻是10投9中。第三節結束前,Dennis Johnson從嘗試切入的Rivers手上把球抄走,快速地上籃得分,塞爾蒂克以84比82領先結束這節,這場比賽Johnson得到16分8助攻4籃板。


直到此時,Larry Bird都還沒有什麼特殊表現,他送出了幾次精采的傳球,躲過老鷹隊的防守球員,交到手感火熱的McHale手裡,但是自己前7次出手只進了2球,第三節結束也只是投14中4,目前為止得到14分,以Larry Bird的標準來說,並不是太特殊的表現。


也許是老鷹隊的防守奏效,年輕又有體型和速度優勢的Wilkins替Bird造成了一些困擾,而就算他閃過了Wilkins,後面也會不停地有其他球員撲上來補防。也有可能是Bird還是持續受到背傷所苦。總之他在第六戰賽後的發言,現在看起來感覺像是喊給自己壯膽而已。


但是進入第四節後,Larry Bird又變回之前那個令人膽寒的Bird。首先是一記16呎的跳投,接著是13呎的跳投,兩球都是在球場右半邊。接下來是切入左手上籃,老鷹隊的Antoine Carr犯上一規,但是這球照進,剩下8分56秒,塞爾蒂克以93比90領先。


15秒之後,Wilkins在底線投進三分球,兩隊再度戰成平手。但是從這球開始,Larry Bird知道自己的手感熱了起來,但是他還不知道有多燙。


到比賽剩下5分57秒時,塞爾蒂克以99比97領先,Wilkins投進在22呎遠向後跳投,扳平比數。Bird左手投進兩分超前。Wilkins禁區頂端跳投追平。Bird投進17呎遠的轉身跳投,塞爾蒂克以103比101領先兩分。Wilkins投進10呎的擦板跳投再追平。


Bird投進14呎遠的轉身跳投,打破105比105平手,這是這場比賽兩隊最後一次平手,接下來塞爾蒂克打出一波7比0的攻勢,在比賽只剩下1分43秒的時候,Larry Bird在老鷹隊板凳席正前方投進了一顆三分球,比數成為112比105。


但是Wilkins還沒停,一個轉身跳投,外加兩次罰球,比數追進到112比109,只剩下47秒。但是這場比賽是屬於Bird的,他擺脫了Wilkins和Rivers的包夾,在進攻時限24秒即將終止前左手上籃,這是他這節所得到的第19分和第20分,塞爾蒂克以114比109領先。


不過Wilkins還沒放棄,他補進自己沒投進的籃球,只花了六秒鐘,比數形成114比111。不過Bird很快地拿到球,朝站在中場沒人防守的Danny Ainge傳去,Ainge接到球快速地上籃不過沒進,但是Rivers被吹了妨礙中籃。這球讓塞爾蒂克在剩下17秒時,取得116比111領先,並且就此奠定了勝基。


Larry Bird在第四節裡投10中9,最後6次出手全中,他在第四節得到全場34分裡的20分,Wilkins在最後一節投8中6,得了全場47分中的16分。


有幾個數據可以顯示這場球的高水準:兩隊平均的命中率是58.8%,NBA季後賽史上第二高。兩隊合計只發生15次失誤,但是罰球40次只有4球沒進。在第四節中,兩隊各在22次進攻機會得手17次。在第四節,波士頓投15中12,亞特蘭大投21中14。


這場比賽賽爾蒂克淘汰老鷹隊的3天後,他們在東區冠軍賽遇到了前一年的手下敗將底特律活塞隊,第一戰他們就在主場以96比104輸給了對手,這場敗仗也帶有一點世代傳承的味道,因為這場球終止了活塞隊自從1982年12月19日以來在波士頓的21連敗。經過六戰,塞爾蒂克被活塞隊淘汰出局,這是塞爾蒂克自1984年球季以來,第一次在總冠軍賽裡缺席。


球季結束後,K.C. Jones教練離開了球隊,由助理教練Jim Rodgers接任。1989年球季,Larry Bird因為腳跟骨刺手術只打了六場球,Kevin McHale平均得分再下滑到20.9分,Robert Parish雖然有18.6分12.5籃板,但是35歲的他,每場比賽還要上場35.5分鐘,比前一季還要多了四分鐘。塞爾蒂克在這年只有42勝40敗,不但讓出了大西洋組龍頭,還只能排到東區老八,並且在第一輪就被活塞隊橫掃,而活塞隊也獲得那年的總冠軍。


這年唯一的亮點可能是Reggie Lewis,平均上場時間達到32.8分鐘(將近是前一個球季的四倍),平均攻下18.5分4.7籃板2.7助攻,不過可惜的是,他在1993年7月27日因為心臟病過世。


至於這場經典比賽的輸家亞特蘭大老鷹隊,他們錯過了一次證明自己的最好機會。1988年6月,他們拿Randy Wittman和沙加緬度國王隊交換Reggie Theus,8月16日再簽下自由球員Moses Malone,不過當時他已經33歲了。


增加進攻武器不必然代表球隊實力的提升,也有可能淪為大家搶球投,1989年球季老鷹隊連續第四個球季拿到50勝,Dominique Wilkins維持他單場25分以上的表現,不過他們在第一輪就輸給了密爾瓦基公鹿隊。直到目前為止,他們都沒有突破東區準決賽。


雖然輸球,Dominique Wilkins靠著這場比賽奠定了他的地位,並且得到那群塞爾蒂克球員的尊敬,並且是以一個球員的身分,而不是只是一個很會灌籃的飛人。


Wilkins自己為這場比賽下了一個最好的註解:「對於很多比賽,你不禁會想你還可以多做什麼。不過不是今天。我可以很老實地說,我已經拿出所有我擁有的了。我們兩邊都是。」


「我不會拿世界上任何東西跟它交換。我是說,就算輸球,你知道的,你可以從自己的表現中找到某些滿足,在兩支球隊打球的方式。不幸地,有一支球隊要帶著輸球回家,但是沒有東西可以剝奪我們在那晚的表現。」


「那場比賽從頭到尾都是很偉大的,但是我想不管我們打的多好,塞爾蒂克都知道自己可以克服它,得到勝利。這就是塞爾提克有多偉大。」


「如果要從中找到一點希望的話,我現在可以說:『我的天,我竟然參與了最偉大的比賽之一。』一次又一次,我將會在ESPN經典賽事頻道上看到它。我看著它,我會微微笑,一顆眼淚會幾乎落出眼眶。身為一個球員,你為這些時刻而生。知道你是某些非常特別東西的一部分,那是你整個球季奉獻你的血,你的汗,你的眼淚才能達到的境界。」Dominique Wilkins說。


而對Doc Rivers來說,即便已經二十幾年了,這場比賽依然是極為痛苦的回憶,他不曾和當時的隊友Spud Webb和Dominique Wilkins談起過這場比賽。Rivers唯一的記憶是上半場結束前,Dennis Johnson從他手中抄到球然後得分,因為那是對於那場比賽,乃至於那個系列戰很重要的一球。


還有他們在防守Bird時的巨大無力感。那還不是教練習慣使用包夾的年代,如果對手的手感發燙,教練會嘗試換一個人防守,所以等到他們打算包夾Bird時,一切已經太晚,Bird在他們包夾完成前就已經出手。


這些回憶對於Rivers來說簡直就是惡夢,只要重播這場比賽時他都會避開,不過可惜的是NBA TV會重播經典比賽,他的孩子在看時會把他找來,所以到目前為止,他只有看過這場比賽的片段,從來沒有完整地看過。


就像是戲劇一樣,後來Rivers到了波士頓塞爾蒂克擔任教練,當年被他妨礙中籃的Danny Ainge則是球隊總管。2007年,Ainge拿著這場比賽的紀錄表給Rivers看,他才知道自己在那場比賽得到了16分18助攻,Ainge則是13分10助攻,在此之前,他一直以為自己那場比賽打得很糟糕。


2008年5月,Paul Pierce和LeBron James幾乎重演了當年的精采對決,這次Doc Rivers仍然有機會現場目睹。不過還好,這次他站在贏球這邊。


08/14(日) 緯來體育台  NBA經典賽  10:00  塞爾蒂克vs老鷹(1988/05/22)  (21:30重播)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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