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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hanging of a guard
一個後衛的轉變-Chris Herren


Finally clean and sober, Herren ready to embrace his post-basketball life
終於清醒的Herren準備迎接沒有籃球的日子


By Marc J. Spears
Globe Staff / May 31, 2009


33歲的他,要重回NBA或是在世界各地打職業籃球的希望,基本上是破滅了。他的麻州駕照應該很快會被吊銷,前Fall River籃球傳奇得放棄重新取回他的汽車的念頭,並且在經濟不景氣的現在尋找就業機會。但是這位前塞爾蒂克後衛有妻子和三個小孩支持他。


但是想到現在清醒的Chris Herren終於克服酒精和毒品的漫長奮鬥,他現在的狀況離萬丈深淵的谷底還很遠。


「我從地獄回來。」Herren說:「我曾渡過大部分人,很多人都無法想像的生活。藉著上帝的恩典,還有非常多人的幫助,我才能克服這一切。」


「我的財務狀況就是只有現在。眼前我還過得去。我夠滿足並且開心了嗎?我渴望有更多嗎?當然了,但是就像我說的,跟以前的我相比,已經好很多了。」


Herren從籃球明星重重墜落到毒品成癮,要從他在Fall River的Durfee高中開始說起。


他在1993-1994球季的高四生涯,平均27分9籃板8助攻。他是1994年麻州年度最佳球員,在替波士頓業餘籃球俱樂部(BABC)出賽時,創下單場63分的AAU紀錄。


Herren是個6呎3吋的雙能衛,他曾是麥當勞全美最佳球員,還是「Fall River Dreams」這本書的焦點。他曾經上過運動畫刊,並且和知名的喬治城大學後衛Allen Iverson並稱。


Herren的家庭不像「天才小麻煩」影集一樣完美,但是也不壞。


塞爾蒂克籃球營運助理主管Leo Papile曾經是Herren在BABC的教練,他說:「在他那個年代,1993到1994年,全國的高中沒有一個雙能衛比他更好。他可以組織球隊,他很硬,他可以當射手,他對比賽有絕佳的本能和感覺。他可以打擋切。他有張進入NBA的履歷。」


Herren說:「當你是麥當勞全美球員,上過運動畫刊和滾石雜誌,還有一本書以你為題時,擬覺得你會多自我膨脹?自我膨脹可以導向很多地方。」


Herren選擇沿著24號公路走35哩遠的地方,他和波士頓學院簽了意向書。但是他在那裡的生涯很快就終結了,他在1994年11月25日初次登場就摔斷了手腕,球季宣告結束。


「波士頓學院是個好主意。」Papile說:「但是當他受傷時,一切煙消雲散。」


Herren開始狂參加派對,並且使用古柯鹼。他的學業成績一落千丈。一位要求匿名的戒癮顧問說,他的父親曾因為兒子的毒品問題來找過他。但是來過三次以後,Herren就放棄與顧問見面,但是在14年後他們的人生會再度交錯。


「當我遇見他時,有件事讓我留下印象,我喜歡他,而我不是對每個人都這樣。」顧問說:「即便他不要我時都很正面。他會說:『你很擅長你的工作。』」


「他對尋求諮商沒有興趣。那是典型成癮的症狀。」


Herren說:「才19歲,那時我很盲目,我並沒有真的想尋找幫助和支持。」


在學業不佳,又沒通過毒品測試後,Herren在1995年4月決定轉學。現在回頭看,他希望自己應該留在Chestnut Hill。


「到了今天,身為一個成熟的成年人,你的價值觀有了很大的不同。」Herren說:「你變得比較睿智。妳在波士頓學院的教育是別地方沒的比的,人際網路,你相處的人們。」


Herren的下一步是往西3000英里遠的Fresno州立大學,有名的Jerry Tarkanian在那執教。在坐了一年不能上場後,Herren在1996-1997年高二終於可以出賽。Tarkanian相信Herren是他帶過最有天份的後衛,甚至比他的隊友Rafer Alston更好,後者現在是奧蘭多魔術隊球員。但是Herren少了成為偉大球員的專注力。


「毫無疑問,他非常有天份。」Takranian說:「他有著後衛很快的速度。他是個飛快的後衛。那時候他比Rafer還要好。但是Rafer是第一個到體育館,最後一個離開的。Chris則有其他關心的事務。」


Herren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比賽之一,是他在1997年11月22日對麻州大學的比賽,他在30分鐘內得了19分。三天後,他涕淚綜橫地開了記者會,承認他有酒精和毒品問題。11月28日,Herren前往猶他進行三個禮拜的勒戒。


Tarkanian說他完全不知道Herren的酒精和毒品問題,但是他說Herren常有來自Fall River的朋友拜訪,也許是他們帶來不好的影響。


「我很驚訝他的毒品呈陽性反應,並且得要離開球隊。」Tarkanian說:「在麻州大學的比賽後,他的父親和祖父非常開心。第二天,測試呈陽性反應。我很驚訝。我很失望。」


Herren說:「我大概開了兩三天派對,然後就去那場比賽。」


新的球隊,新的毒藥


Herren在大四時平均每場7.2次助攻,那是全國第二,還有11.4分。在1999年選秀會前,太陽隊後衛Steve Nash,他是Herren的朋友,聯絡那時還在溜馬隊的Chris Mullin,希望後者可以幫助Herren的場外行為。Mullin自己克服過酗酒問題,所以答應了。Herren和Mullin一起在印第安納波里斯一起訓練,並且聊聊他場外的掙扎。


「他在印第安納待了幾天。」Mullin說:「他有機會遇見我太太。他有機會遇到我的家庭。他和我們一起吃飯。我們一起分享一些事。我太太早就知道他,並且也很喜歡他。有多少次機會有人給你名片,但你卻不曾打過電話?我們在那之後偶有聯繫。」


隨著場外行為的問題環繞,Herren掉到第二輪第33順位,被丹佛金塊隊選走。他平均3.1分2.5助攻,三分線命中率35.8%,在1999-2000年打了45場比賽。


Herren似乎在丹佛走上正軌,直到他接觸到OxyContin這種止痛藥。


「如果你看過那些藥丸,它們大概跟Advil感冒膠囊差不多大小,有粉紅色、黃色、綠色和藍色。」Herren說:「這些東西怎麼會傷害你?它們怎麼會造成如此大的傷害?但是那些小藥丸帶來的痛苦,我希望任何人都不要承受。」


「從我被交易那時起,我沒有幾場比賽是清醒的。如果我很清醒,我就會感覺不舒服。」


2000年10月16日,金塊隊拿Herren和Bryant Stith和賽爾蒂克交換Calbert Cheaney和Robert Pack。在他最後一個NBA球季,2000-2001年,Herren平均3.3分2.2助攻。塞爾蒂克在2001年10月28日裁掉他,以便簽下老將Erick Strickland。


球員生涯的終結


隨著他對OxyContin的成癮,Herren變成一個浪人球員,他曾經在義大利、土耳其、中國大陸和德國打過球。他以為自己在國外可以隱藏這些問題,但是事情越來越嚴重,他說他在2004年開始使用海洛因。甚至因為在酒吧打架被送進中國大陸監獄。


他的妻子Heather曾沒看過丈夫施打毒品,但是當金錢問題爆發時,她知道事情不太對勁。在2001-2002年球季,她開始知道在土耳其打球的丈夫有些問題,但是她也承認那時自己相當抗拒承認。


「當我們從土耳其回來時,我發現這是個大問題。」她說:「它是個很大,很大的問題,大到我無法衡量。我對藥物成癮不太了解。」


Herren的球員生涯在2004年12月告終,他在羅德島州Portsmouth被逮捕,所以被Continental Basketball Association的Dakota Wizards隊捨棄。警察在Dunkin' Donuts的得來速車道發現失去意識的他,外帶18包海洛因殘餘物及吸食器。


Herren對自己毒品的問題不怪別人,只怪自己。


「事實是,我住過七個不同國家,六個不同的美國城市,我在每個地方都能找到毒品。」Herren說:「所以問題不在你住哪裡,是你自己。」


「我在人生裡作過很多次搬遷,我的想法是:『我要去義大利,離開這一切。』但是Chris Herren仍然是同一個Chris Herren。」


在Portsmouth的事件發生前幾個小時,Papile說,他對Herren有種不祥的感覺,在看過他在塞爾蒂克訓練中心練習後。


「我感覺到一點不對勁。」Papile說:「對這孩子來說不太好。他一直是個容易激動的孩子,總是會超過界線。但這次他衝的太多了。」


Mullin幫了大忙


聽起來很怪異,但是Herren的人生終於在2008年6月4日有了轉機,那時他已經海洛因上癮,也喝很多伏特加。當他的車子撞上Fall River的電話亭時,他被發現失去意識地躺在輪胎前,車上還有一包海洛因。


他被救護車載往Fall River的Charlton Memorial Hospital接受治療,他打開手機想要打給某人尋求幫助。


「我看著手機,發現我已經沒有朋友。」Herren說:「我手機裡的人,都是你需要時幫不上忙的,除了我哥哥,而我也沒有臉打給妻子。我打給哥哥告訴他發生什麼事了。然後我就開始哭泣。」


「我在急診室,有位名字叫Roy太太的女士,她說:『我認識你媽媽。我是你媽的朋友,我們會給你協助,因為你不可以獨自走出這個急診室,沒人陪你解決問題。』」


Herren出院四天後,他去了附近的勒戒所。Mullin和他的妻子Liz在加州報紙上看到新聞,試著聯絡他。Mullin夫妻把Herren帶到紐約州一個毒癮復健機構,去年六月到八月他在那裡與外界斷絕聯繫。


「會去到那裡的人,是相當堅強的。」Mullin說:「就像很多事一樣,人們能互相幫忙是件好事。但是這些事也幫助了我。人生中你付出的越多,得到也越多。」


Papile說:「Chris Mullin是位聖徒。」


從頭到尾,Heather都陪在她先生身邊。


「我記得曾經真的很害怕。」她說:「我知道他是的。我真的不知道未來會是怎樣。我不知道是不是該繼續支持他。我們彼此都很害怕。」


「但是2008年6月4日是個特別的日子。」Heather說:「不再有騙人的話。不再有謊言。只需要他過的好。」


對Herren來說,下一站是Miller House三個月的隔離,那是在Falmouth,有33張床位的中心。Herren在那裡遇見他1994年拒絕的顧問。


「我很開心他是很認真的。」顧問說:「我做這一行已經很久了。看到15到20年前認識的人並不意外。除了他的背景以外,他的故事並不特別。除了妻子,他差不多失去了一切。」


顧問說,Herren到那裡的時候很認真,並且展現了昔日明星控衛的領導力。去年11月Herren離開時,很多病人替他開心,但是也為他的離開傷心。


「Millar House是我去過最好的地方。」Herren說:「它給了我繼續生活下去的信心。」


「沒有什麼事比聽到他聲音中的平和更令我開心。」他的妻子說。


走出黑暗


Herren在Falmouth中途之家待了一個月,才回到妻子和三個小孩身邊。他離開時是個嶄新的人,從2008年6月4日後就不曾吸毒,從2008年8月1日後就不曾喝酒。他每天要參加一小時的復健課程,並且替嘗試克服毒癮的人提供諮詢。他希望在Portsmouth開一所孩子去的籃球學校。


「今天,我盡所有可能保持清醒。」Herren說:「這是我觀看事情的方式。傷口會癒合嗎?會啊,當然了。我感受到罪惡感、羞恥心、怨恨像之前一樣嗎?一點都不。我今天更加健康,是因為我努力。」


Heather說:「我們都終於走出黑暗。」


在今年季後賽之前,Papile和塞爾蒂克球探Austin Ainge邀請Herren,還有他十歲的兒子Christopher Jr.到Waltham的塞爾蒂克訓練中心。在和Paul Pierce、Ray Allen、Eddie House和Stephon Marbury摩擦手肘後,Christopher帶著深深的笑容回家,還有一雙Pierce簽名的球鞋,並且為自己前塞爾蒂克球員的父親為榮。


「我兒子開心的不得了。」Herren說:「對Paul來說撥出時間,對Ray來說撥出時間,對Stephon、Eddie House來說,為了我的孩子……」


「我不需要確認什麼。但是我孩子知道他的父親曾經是個塞爾蒂克球員,並且有機會看到這一切。不只是在網路上,不只是球員卡。」


「當Paul在球鞋上寫著:『給小Chris』,當我兒子離開時,這是無價的經驗。曾經有些糟糕的回憶,真的很糟糕的回憶。但是去年,總算有些好的回憶了。」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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